喜剧(艺术类型)

喜剧是戏剧的一种类型,大众一般解作笑剧或笑片,以夸张的手法、巧妙的结构、诙谐的台词及对喜剧性格的刻画,从而引起人们对丑的、滑稽的嘲笑,对正常的人生和美好的理想予以肯定。基于描写对象和手法的不同,可分为讽刺喜剧、抒情喜剧、荒诞喜剧和闹剧等样式。内容可为带有讽刺及政治机智或才智的社会批判,或为纯粹的闹剧或滑稽剧。喜剧冲突的解决一般比较轻快,往往以代表进步力量的主人公获得胜利或如愿以偿为结局。

特点

基本特征

亚里士多德认为,“喜剧是对于比较坏的人的模仿,然而‘坏’不是指一切恶而言,而是指丑而言,其中一种是滑稽。在他以后,有人写了《喜剧论纲》,套用亚里士多德关于悲剧的定义拟定了喜剧的定义,强调“喜剧是对于一个可笑的、有缺点的、有相当长度的行动的模仿”,其模仿的方式是“人物的动作”,“借引起快感与笑来宣泄这些情感”。它明确提出喜剧来自笑这一结论,概括了喜剧最主要的特征,并被后世的理论家普遍接受。

一般认为,黑格尔关于可笑性来自矛盾的观点,更值得重视。概括地说,喜剧的基本特征是:遵从滑稽突梯的艺术规律,运用各种引人发笑的表现方式和表现手法,把戏剧的各个环节,诸如语言、动作、人物的外貌及姿态、人物之间的关系、故事情节等均加以可笑化,使得本质与现象、内容与形式、愿望与行动、目的和手段、动机与效果相悖逆,相乖讹,从中产生出滑稽戏谑的效果。

存在特征

喜剧只存在于人的行动和社会事件中,而不存在于纯粹的自然事物中。在自然界中,有很多事物因不符合种的属性而显示出丑的特征,如树木有美有丑,土地有肥沃和贫瘠,但它们本身都不会有滑稽。因为自然界的一切都顺应自然生成,内容和形式是一致的,也不存在动机与效果的矛盾问题。我们觉得有些动物的滑稽可笑,例如狗熊的笨拙,狐狸的诡谲,还有可笑的不自量的螳螂挡车,井底之蛙,作为动物本身的属性,它们没有什么滑稽可笑之处,只是审美主体的人的情感的赋予它们滑稽的内容,以人的尺度去衡量它们时,才感到它们的行为是好笑的

。归根到底,滑稽的本质寓于人的心灵而不是在于自然物本身。因而,只有在社会生活中产生的那些内容与形式、动机与效果不一致而引人发笑的事和行为,才是喜剧性的。这些可笑的事物可能是好的和值得赞扬的,也可能是坏的和应该批判的;还有可能是好中有坏,坏中有好,既要有肯定又要有否定的。因之喜剧也产生了不同的效果的笑。有赞扬的欢笑,有讽刺的嘲笑,有诙谐的谑笑等等,因之喜剧的内容和形式也是多种多样的,笑的性质也很不相同。

艺术特征

喜剧的艺术特征是“寓庄于谐”。“庄”是指喜剧的主题所体现的深刻社会内容;“谐”则指主题思想所赖以表现的形式是诙谐可笑的。在喜剧中“庄”与“谐”是处于辩证统一的状态。失去了深刻的主题思想,喜剧也就失去了灵魂;但是没有诙谐可笑的形式,喜剧也就不能成为真

人物矛盾

喜剧性人物虽置身于矛盾冲突之中,而且人物自身就是一个巨大的矛盾体,然而喜剧人物的根本特点就是对此没有自觉的意识,对自己的可笑境地全然无所察觉,他们既不会对外在世界,更不会对自我产生怀疑。喜剧人物或热衷于自己那蝇头微利蜗角虚名的追逐,为那毫无意义、毫无价值的所得而心满意足,或者以不现实的、空幻的行动作为严肃的目标,实际上却使目的落了空。即便如此,喜剧人物也不会因此而痛不欲生,不会深刻地自我反省。

《悭吝人》中的阿巴贡与儿子发生矛盾冲突,以后当他再度与儿子相逢时,对于父子间的矛盾,却淡然处之,并不严肃对待,予以深究,这便是喜剧人物典型的行事态度。喜剧人物在主观的虚幻中实现着自我,实现着矛盾的和解,在自我的封闭中自以为支配着环境,驾驭着自己的命运,由此而自足自乐,达到了生活的和谐,心灵的平衡。因此,喜剧常常出现皆大欢喜的收场。但是喜剧性的大团圆,总是虚构的、非现实的,人们很容易从热热闹闹的和谐一致中,见出本质与假象之间的乖讹。阿里斯托芬的喜剧皆有这种特点。《和平》一剧中,人们从井里把和平女神打捞上来,于是和平的愿望实现了。在《财神》中,坏人变穷了,好人变富了,是由于人们把瞎眼的财神医治好了。

描绘手法

现代喜剧作为一种风格幽默,艺术表现特色愉悦丰富的体裁,绘声绘色地刻画主人公喜悦滑稽活泼可爱的艺术形象。喜剧艺术来源于现实生活的美好写照,取材于普通劳动者的光辉品格,个性鲜明地突出积极乐观者热爱生活的情愫,带给广大读者快乐的文化艺术享受。

喜剧小说创作注重表现故事人物独特的性格特征,描写手法精彩细腻,叙述情节精彩可笑,整个故事耐人寻味,体现着主人公美好精神光明的一面。早产生于古希腊的喜剧起源于农民丰收葡萄时节祭祀酒神时的浩荡游行,游行队伍着装奇妙,打扮古怪,有时装扮成鸟类兽类的样子,动作非常可爱,形象地表现了农民喜获丰收时的激动兴奋的心情。

现代生活喜剧作为一种艺术创作范畴,拥有强烈的审美特点,因为它取材于普通民众,主要针对主人公品德的刻画喜剧式的展示故事情节,通过幽默风趣的舞台语言塑造喜剧人物的形象。

喜剧本身具有广泛的影响,其无论创作手法还是思想内含都离不开对社会各层人物心理特点的追踪与捕捉。中国现代喜剧迎合广大群众的兴趣,塑造了赞颂真善美,揭露假恶丑的充满正义感的优秀艺术作品。

喜剧小品

主要成因

铁岭人发扬敢作敢为的精神,为了打出地方特色,当地文化主管部门于1983年将铁岭曲艺团和话剧团合并为铁岭市民间艺术团,这项举措具有重要的战略意义,从此辽宁的戏剧和曲艺呈现出多元化发展的趋势,多方面人才的整合为辽宁喜剧小品的诞生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铁岭市民间艺术团有着良好的创作班底,汇聚了大量的人才。毕业于中央民族大学音乐专业的著名回族作曲家逯贵导演了铁岭首部歌剧《洪湖赤卫队》,并创作了大量歌曲、舞蹈作品以及《张志新之歌》等话剧;话剧导演张惠中毕业于中央戏剧学院,将专业的戏剧理念运用于拉场戏;舞蹈演员出身的乔杰充分发挥自己的才华,由他导演的作品具有鲜明的艺术特色,令人耳目一新;后来成为著名编剧的张超、崔凯创作了大量的拉场戏和小品。

赵本山、潘长江后来调入该团,连同原有的何广顺、李海、李静等优秀演员,构成强大的表演团队。戏曲演员出身的著名编导李春明以百年老戏《瞎子观灯》为基础创作了拉场戏《大观灯》,将京剧、评剧、相声、二人转、流行歌曲巧妙融合,该戏连演几百场,创造了当时全国剧场演出的最高纪录,辽宁人民艺术剧院的李默然以及沈阳军区抗敌话剧团的演员曾专程观摩考察。从此,铁岭民间艺术团形成了编剧、作曲、导演、演员一条龙的格局,可谓阵容强大,人才济济。大量的拉场戏被创作出来,《双扣门》《双送鸭》《闹鱼塘》《麻将豆腐》都是该团创作的优秀作品。从此,具有鲜明辽北风格的拉场戏正式形成,这时的拉场戏已不同于传统的拉场戏,因为话剧人才的加入使铁岭拉场戏在编剧、导演、作曲方面表现出更大的专业性。

发展趋势

铁岭市民间艺术团创作了大量的现代拉场戏,但传播较广的往往都是喜剧作品,如《麻将豆腐》等。拉场戏较其它戏曲剧种更易表现现代生活,因而能较快过渡到喜剧小品这一形式。同时应看到,传统二人转走向衰落实际是伴随着戏曲、曲艺的衰落进行的。正是在这一背景下,拉场戏演变为小品也更符合人们的审美心理节奏。编曲和演奏两个环节的省略使创作速度大大加快。铁岭小品保留了传统二人转的“说口”,虽然灵魂上仍然是拉场戏,但形式上则向话剧和相声靠近。

1986年12月,相声表演艺术家李文华被评上全国相声“十大笑星”后赴长春领奖,曾在长春宽城文化馆剧场观看二人转演出,在欣赏了精彩的传统二人转“说口”后李文华激动地说,“二人转的说口就是相声。”他认为同样的包袱二人转演员比相声演员抖得更响,二人转演员彩装上场,又有乐队配合,比相声演员更有气势。二人转“说口”与相声的密切关系使得二人转演员对相声的借鉴得心应手。巩汉林、范伟、黄宏、句号、宋丹丹等相声、话剧人才的加盟,进一步壮大了东北喜剧小品的力量。

赵本山早期表演的小品仍带有很多戏曲的特征,如《相亲》《如此竞争》背景比较简单,虚拟化特征较大,舞台较为空旷,大多只有一桌二椅。但是他后期表演的小品多为写实与写意相结合,舞台布景越来越真实;《策划》《同桌的你》中不仅有屋子、窗户还有火炕和饭桌;《狭路相逢》中甚至把真车开上了舞台,这些都反映了编导人员创作理念的改变。早期经常出现的一句一压韵的连环说口,在后期的小品中也逐渐减少。《说事儿》的编剧张猛就大量借鉴了话剧和相声的创作手法,将在中央戏剧学院和北京电影学院学到的知识运用于小品创作,这部作品实际上在形式上已经没有多少拉场戏的痕迹了。

特征

第一,喜剧的主要特征是不协调性、矛盾性。人们曾经从许多方面进行了揭示,如丑——美(亚里士多德)、渺小——崇高(康德)、荒唐——合理(叔本华)、无限的预定——无限的恣肆(谢林)、机械的——有生命的(柏格森)、内在的空虚——奢求高雅的外表(车尔尼雪夫斯基);等。这表明,喜剧不协调性的结构基础,在于原本互不相干或互不相容的事物、现象与因素的对比组合,总是存在着互相排斥的特性。众多喜剧现象中,也都不同层次地呈现了性格、环境、情节、动作、语言方面的不协调性。

第二,喜剧直接而突出的审美效果是笑。喜剧结构中的不协调性,可以在审美主体心理上产生一增一减、一升一降的激活波动。在笑声中,紧张变为松弛,一种激活后产生的轻松感及其带来的快乐、舒畅感油然而生。它犹如一种心理体操:主体心中先聚集起一定的能量,然后在痛快的大笑之中将它释放。并且,这种喜剧性的笑又往往是连续性的。它一次次地让人体验时急时缓、时张时弛的情感节奏,在恍然大悟后获得兴奋感、快乐感。

第三,喜剧直接表现为一种积极、快乐的体验。对喜剧的感受则使审美主体处于放松、轻快的心境。喜剧也制造一种紧张,但又使之在不付出主体代价的前提下得以解除,令人先惊后喜、先紧张后松弛,其间没有主体心灵的痛苦与意志的压力。这种轻松自由的心理感受,充分体现为审美主体的自我肯定的优越感。喜剧一方面以优越、轻松的心境使主体得到精神松弛、平衡,另一方面也进一步培养了主体自我肯定的优越感,增强了人们笑对人生的自信心,使人们的精神生活既轻松自由又充满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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