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销员之死(美国作家阿瑟·米勒创作的戏剧)

《推销员之死》是米勒于1949年写的揭露美国梦瑕疵的一本书,该书使米勒成为一代大师,获得无数奖项被称为20世纪话剧的里程碑。作品描写的主人公是有三十余年推销经历的威利,一直被美国商业文化虚幻的光晕所笼罩,盲目估计自己的能力,幻想通过商品推销得到名望以及并不现实的美好前景,以至他常处于吹嘘、夸耀、谎言连篇的心态,直到临死都以为一定能达到功成名就,而对自身毁灭的原因却浑然不知。该书刻画了一个小人物悲剧性的一生,揭露了美国富有神话的欺骗性。

作品赏析

悲剧原因

应当说,威利的真正悲剧并不仅仅在于他的自杀,而在于他为之追求一生的梦想的彻底破灭,以及他对待生命的态度。这个穷困潦倒的小人物的毁灭反映了梦想与现实的冲突:一个卑微的小人物与辉煌的“美国梦”之间的冲突。这一冲突具体又具体表现在两个方面:个人事业的无望,完整家庭的破败。主人公威利作为纽约一家服装公司的市场推销员,他的工作主要是驱车来往于新英格兰地区的几个州,上门推销公司生产的各式服装。

他年轻时信心十足,对未来充满希望,他坚信依靠自己的勤奋,不仅会给老板带来丰厚的利润,也会为自己建立起可靠的市场推销网络,有朝一日,他可以开设一家自己的公司。为此,威利拒绝了哥哥邀请他去阿拉斯加采矿的建议,因为他相信自己也能够在推销这一行业里挖出“金矿”,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可是,到头来一切都化成了泡影。他辛勤地忙碌了36年,非但没有成功,反而洛得一个被老板解雇的下场。

不仅如此,威利的另一个梦想也以失败告终,他的倾注了极大希望的两个儿子均一事无成。大儿子比夫曾在中学里就是学校的橄榄球明星,威利认为儿子一旦从绿茵场上转战商界,一定会取得巨大成功,为家庭带来莫大的荣誉和巨额财富。但结果事与愿违,比夫工作没有着落,30岁了仍一无所成,比他小两岁的弟弟哈皮也不务正业,成了投机钻营、乱搞女人的浪荡子。在生活环境和经济困境的压力下,父子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尖锐,以至于后来相互欺骗、反目成仇,令威利·洛曼倍受打击,最终,他失去了所有生活下去的理由。

首先是社会原因。《推销员之死》里的主人公威利·洛曼可谓生不逢时,当美国大张旗鼓地向外扩张疆土并向他的国民们灌输这种雄心勃勃的淘金信仰时,以威利为代表的普通的美国人却发现,他们已经深受这个社会的压迫,甚至已经身陷生活困境,得到的生存空间越来越小,所能进行自由选择的余地也越来越小。在这个时代,商业价值成为核心价值,攫取大量财富成为无数人的向往。

结果,勤勉创业精神衰落了,而宣扬急功近利的各种市场技术盛行,所有的活动都转化为单纯的买卖活动,他们的生命已经放逐了理想精神,在物欲的驱动下成为了金钱的奴隶。威利最终没有能够靠推销发财也没有赢得人们的喜爱,他死后冷清的葬礼再一次证明了普通人成功道路的曲折以及金钱至上的社会现实的残酷。事实上,威利的生存危机是一个社会的危机。M·W·斯坦伯格曾鲜明地指出了作者的这一寓意:“米勒把人的处境看作外在于个人的力量的产物,而这处境内固有的悲剧,是个人全力反对贬低人的秩序而遭灭亡的结果。

其次是个人原因。可以说,威利并非没有其他生存的机会,但是,他偏执的“美国梦”无情地将他一步步逼到了难以生存的境地。一方面,生活中威利把实现“美国梦”当成生命中唯一的追求,一直以来,他总以成功的推销员辛格曼的形象来鞭策自己,幻想着像他那样“生意兴隆通四海”。可是,冷酷的现实只能使他在幻想的世界里寻求“成功的秘诀”,在不断的自我安慰、自我愚弄中获得生存的勇气;另一方面,威利有着刚愎自用、自吹自擂的性格,有着极强的自尊心,但实际上他的自尊心是扭曲而脆弱的。当他在年老体弱之时、当他被老板像“橘子皮”一样地一脚踢开之时,他的梦想被彻底击碎,他无论如何不能够接受这个现实,他只能选择死亡来逃避精神的痛苦,逃避世界的冷峻。

再次是家庭的原因。家庭是威利的另一个寄托,威利一直认为自己的两个儿子外表英俊、才干卓越,未来一片光明。可是他的过于纵容使得大儿子比夫忘乎所以,甚至偷窃成习,最终在学业上一无所成;次子哈皮步义亲后尘当了一名公司小职员。

但他没有脚踏实地去实现梦想,而是通过一些不正当的手段来满足自己的竞争欲望,收受贿赂,勾引上司的未婚妻等等,全剧最后,父子的一次推心置腹的谈话,才让威利无奈地看到了自我欺骗和父子间相互欺骗的事实。另外,威利的妻子琳达对他的命运的影响同样不可忽视。琳达似乎是一个贤妻良母,她对威利百依百顺、温顺体贴,总是激励威利挣更多的钱,她对孩于也有着深深的爱。但正是这种关爱,无形中给威利带来很大压力,更重要的是使得威利不能客观地看待自己,使得威利不断地、一味地去编织脱离生活实际的“梦”。

琳达没有想到将丈夫从梦幻中唤醒,而是加剧了他的精神负累,世俗的物质欲望成了琳达生活的全部,她完全忽略了对威利精神世界的关注和了解。在这方面,剧作同样表达了深刻的寓意:威利是在刚刚付清了自己房子的贷款之后自杀的。这着实让琳达百思不得其解:“我真不明白……三十五年来我们第一次自由了,我们不欠人家钱了,你干吗要那样做?”显然,琳达没有真正地了解威利的生活目的,威利不仅仅要满足于还清贷款,他对家庭的期待、对儿子的期望实际上是他生活的重要动力和支撑。

自然想象

该剧的悲剧主角是推销员威利·洛曼,而他的悲剧则又分成两层:首先是他个人内心的冲突,多次是他与儿子的矛盾。从表面上看,洛曼一家人之间所有矛盾的焦点都在于他们当下的物质条件与美国当时整体经济状况的反差上。威利·洛曼曾是推销界小有名气的人物,如今却遭到少东家的解雇,家庭生活陷入窘境。

相形之下,他的朋友查理不但事业一帆风顺,儿子也即将成为大律师。对此,威利一方面极力在妻子面前贬低查理的“室内工作”,通过强调自己的“户外性”来凸显其男性力;另一方面,威利和兄弟本的幻觉对话揭示了他把“自然”看作毫无感情的物体和对象进行剥削的渴望。本劝说威利走出城市,去边疆冒险,因为“城里人只会说空话……到那儿(边疆),握紧拳头你就能挣出一大笔钱”。本为威利描述了残酷的丛林纪则:走进自然,“不要跟陌生人公平地打架”、而要不择手段地去摄取。

虽然二战后的美国早已不是当年本出入森林冒险发财的年代,但威利的这番幻想反映了他对自己所熟悉的行为模式和价值取向的怀疑和否定,因为这些浪漫而人道的价值观已经等同于缺乏竞争力、最终被社会所淘汰的表现。与本的虚幻对话中,威利一再强调虽然他家住纽约,但也“打猎”着都市狩猎,清晰体现了他为向潜意识中受损的自然价值和都市价值两方面做出补偿而在内心进行协调的结果。

威利对自己以及比夫在取得商界成功的期望建立在美国长期以来特别是二战后对“富裕”意识形态化的追求上,而后者的巩固正是得益于工商业的扩张。这种实现富裕生话的单一化方式使以威利·洛曼为代表的美国人在追求物质利益的同时离开了土地和自然,他们的现代生活里摈弃了人与自然的联系这一维度,成了生态批评所认为的不完整的人。可以说,威利·洛曼头脑中反复出现的进入自然去冒险去发财的渴望。和同样热切的对回归田园平静生活的期待的斗争最终加速了他精神崩溃,导致悲剧的发生。

艺术手法

这部剧作的结构使用了 意识流的手法:威利不断在他的客厅、下舞台、前舞台以及在虚幻的过去中,还有在想像中与班的对话中移动。米勒透过这些不同的状态,更细腻、完整展现了威利的梦境以及在人生中的现实,以及让角色出现在温暖以及恶劣的灯光下,比较出角色的各种面向,最后铺陈出整个完整的故事,不让观众对任何角色做出某一种固定的评价。

“无论本剧在何处上演,我总会收到该国观众写来的信件,认为本剧似乎是昨天刚刚写就一般”,米勒在接受《新闻周刊》(Newsweek)杂志采访时说。“我一直在琢磨这部话剧为何引会起如此强烈的反响。历经这些年,我突然意识到,原因大概在于一种深深隐藏着的爱。剧中的每个人都爱威利。唯一不爱为威利的人就是威利自己。也许这就是原因吧,那种流露出的深深的爱”。该剧结构简单,但在描述威利生命中的最后几天时却显得复杂。

米勒使用的倒叙手法和想象中的对话颇为新颖,向演员和观众提出了挑战。由于采用了此类技巧,本剧即在今天看来仍具现代性。正如《时代》(Time)杂志所指出的,很多新近创作的戏剧“因得益于,至少是部分得益于《 推销员之死》,采用了某种时间旅行手法,将过去与现在、幻想与现实揉合在了一起”。

《推销员之死》在艺术的构思和表达上同样显示了它的独到之处。剧作是一部两幕剧,舞台表现的时间是两天一夜,剧作虽设计出一些直观的现实场景,如推销员威利的厨房、后院,威利·浴曼夫妇的卧室,比夫兄弟就寝的阁楼,纽约的一家饭店,威利的老板霍华德的办公室,以及波士顿的一家旅馆房间等,但剧作所表现的又不仅仅是这些实际场景中的内容。

作品通过回忆、幻想、讲述等手段和视角,设计出一个具有开放意义的舞台空间,在现实和虚拟的游走移动中,展示了威利及其家人的生活全景,着力表现的是他一生的希望、忧愁和苦恼。这种意识流式的结构安排使得剧作的主题表达深刻完整,立体地揭示出一个在现代社会中失荡了人的价值日标又不甘心失败的人,为了维护做人的尊严而在逆境和虚幻中拼命挣扎的悲剧。

从某个意义上说,威利的梦也是所有渴望实现人生目标、生活理想的人们的梦。只是,威利的致命弱点不在于自己的梦,而在于对个人价值认识的某种错位。现实已经远离了理想主义时代,生存的压力,价值的认识,是由现代人的生存状况决定的,威利的生存困境正是现代人生存因境的一个象征。

《推销员之死》中反复出现“梦。这个词,在竞争激烈的商业社会中,并不是所有的梦都具有价值。梦不是一种价值,而且肯定不是一种理想。威利的梦更是一种脱离商业化时代的错误,这个错误让他付出了生命的代价。面对物欲化的现实,适者生存的古老法则也许是生命无法回避的选择,重寻一种传统的价值理想亦或是一种生存的姿态。

文本意象

第一个意象是“疲惫”。通过对文本的细读,我们可以发现文本中“筋疲力尽“这个词出现了六次,其中五次都是用来描述威利的。除了筋疲力尽,另一个词“疲倦的”出现了十次之多,当中有六次都是和威利相关。除了这两个词,威利的言行

也给读者留下了疲惫的印象。例如,当威利回家的时候,“他已筋疲力尽的样子。他用钥匙开了门,走进厨房,放下了重负,抚摸疼痛的手臂。”很显然,威利身心疲惫。他虽然听到了笛声却没有意识到它的存在。在第一幕刚开始,威利就告诉琳达,“我累得要死了。”接下来,“他挨着床沿坐在她身旁,稍微有些麻痹的感觉”。

威利现在已经六十岁了,还要努力工作养家糊口,可他两个儿子却未意识到这点。一向隐忍的琳达最终还是开口责备自己的儿子,并把他们父亲目前的处境告诉了他们。得知父亲的情况后,比夫打算从奥利弗那儿借些钱做生意.这让威利觉得生活开始有了好转。那天晚上,威利“睡的像死了一样。这些月来还是第一次。

真想象不到.星期二早晨唾到十点钟……”很显然.长久以来威利的大脑就没好好休息过,他太需要放松地好好唾觉了。

但希望很快就被掐灭了,比夫没有借到钱,威利也被解雇了。现在的威利,正如琳达所说,他只是一艘寻找港湾的小船。威利太需要找个无牵无挂的地方彻底地休息休息。年青时的威利,怀揣着成为一个伟大的推销员的梦想.他不遗余力地讨好自己的顾客,但他最终被现实击败。现在他已经疲惫不堪,也不敢直面现实。因此.威利筋废力尽的意象暗示了他美国梦的彻底破灭。

第二个意象是“孤独”。文本中和孤独相关描述出现了十四次之多。作为一名推销员,威利经常在路上奔波,因此孤独自然成了威利生活中的一部分。为了打发孤独,威利有了情人。他也曾和自己的情人讲述自己的孤独。“我寂寞得慌——尤其是在商业不景气,没有人可以聊天的时候。”比夫发现他对琳达的背叛后,威利也是以孤独为自己开脱。

其实,细读文本.读者就会发现威利在剧中经常感叹自己孤孤零零的。而他的孤独感在童年时期就和他相伴了。在威利三岁零十一个月的时候,父亲就离开了他。在他内心深处,一直渴望父爱,可这只是他一个不可企及的梦想了。现在,威利是两个儿子的爸爸了,可自己挚爱的大儿子比夫从来就不了解自己对他的苦心,尤其是在比夫发现他的情人后,更是一次次让他失望。

除了儿子给他带来的打击,这个竞争激烈的社会也让他感到疲惫与孤独。从琳达口中的描述,读者可以看见一个孤独的老者,把装有商品的箱子搬下车,又原封不动地搬回来,然后又搬下来……现在的威利已经推销不出任何东西了,但他还是徒劳地努力着。因威利长期在外工作,和家人在一起的时间少之又少,他的两个儿子比夫和哈皮也常感到孤独。

在比夫很小的时候,他曾告诉父亲没有爸爸在身边,自己和弟弟时常觉得孤独无助。在比夫知道父亲的婚外情后.他开始自暴自弃,并离开了家。在外奔波的这些年,比夫尝试着做了很多工作,但仍然找不到自我。现在他三十四岁的他仍然单身。而弟弟哈皮也过的不开心,他在和哥哥聊天的时候,说到了自己内心的孤独。

“有时候,我一个人儿坐在自己的公寓里,我盘算着自己付出去的房租.简直荒唐。可是话得说回来,这是我一向的心愿:我自己的公寓,一辆汽车,很多的女人。不过,他妈的,我还是寂寞。”和比夫相比,哈皮拥有很多东西,可他仍然感到孤独。很显然,孤独感笼罩着这个家庭。

他们没有归属感和安全感,这让他们的生活像梦一样。因此,读者把和孤独相关的意象联系起来,不难发现剧本所反射的一个重要主题——家庭凝聚力。毫无疑问,低家庭凝聚力导致了威利和自己两个儿子的孤独,这也是威利自杀的一个重要原因。

作品影响

1949年,米勒花了一个半月写出的《 推销员之死》,揭露了“美国梦的疵点”,被誉为“美国梦不再”的代表作,其主角“威利·罗曼”强烈迷信美国的资本主义,想要出人头地,但最后却因利欲熏心走向灭亡。作品在百老汇首演后获得巨大成功,震惊了美国剧坛,为33岁的米勒在 美国戏剧界奠定了大师的地位,并一举赢得当年美国的三项大奖:“普利策戏剧奖”、“纽约戏剧评论奖”和美国舞台艺术成就最高奖项“托尼戏剧音乐奖”。

《纽约时报》称《 推销员之死》为20世纪话剧的里程碑。1999年,《 推销员之死》再获托尼奖中的“最佳戏剧重演奖”,而当时83岁的米勒则捧下了“终身成就奖”。

剧本揭示出美国的社会生活法则是“失败者没有活下去的权利”,威利没有取得成功,因此只能走向毁灭。威利一向认为他应当有所成就,但他对社会和自身都不了解,他渴望得到已被文明社会剥夺了的人生欢乐,因此只能眼看着希望破灭。

他还将自己未能实现的梦转交给下一代,却徒然给他们增加精神负担,因为他不但不能指出成功的途径,而且给他们一系列误导和坏影响,结果儿子们成了无用的花花公子,下一代也没救了。作品通过这两代人的失败,否定了人人都能成功的“美国神话”,在结构安排、时空处理、人物形象刻画和内心复杂情感的描写上都取得了很高的成就。在纽约剧院连演742场。

作品评价

在见解独到的评论中,《纽约时报》的布鲁克斯·阿特金森写道 :“该剧风格如此简单,主题如此充满了必然性,似乎根本就不是一部经过创作和演出的作品。这是因为米勒先生满怀同情地洞察了一些普通美国人的内心世界,并不动声色地 将其希望和痛楚呈现在了戏剧舞台之上。”

该剧在一九四九年引起争议。一些人视其为对美国生活方式的控诉,对小到推销员、大至资本主义的制度进行了抨击。一份保守杂志将该剧称为“被巧妙置于美国主义大厦之下的定时炸弹”。

保罗·利伯曼曾在《洛杉矶时报》(Los Angeles Times)上撰文指出,该剧“呈现在大众面前的不仅仅是一件艺术品,还是衡量国家及其人民—— 经济、家庭、价值观和梦想——的尺度。威利·洛曼……成为了美国式自夸、自负和自欺的象征。但每个人仍然心系这位深感好运不再、意志消沉的男人”。

作者简介

阿瑟·米勒(1915-2005)美国最杰出的戏剧大师之一,被誉为"美国戏剧的良心"。阿瑟·米勒出生于美国纽约一个犹太商人家庭。三十年代初美国经济的大萧条时期,他的父亲破产,家里生计维艰。中学毕业后,米勒一边打工一边在密歇根大学新闻系和英文系学习,并开始创作剧本。

一九四七年,阿瑟·米勒的成名作《都是我的儿子》上演,连演三百二十八场。两年后,《推销员之死》在百老汇连续上演了七百四十二场,一举囊括了托尼奖、普利策奖和纽约剧评界奖,从而使阿瑟·米勒赢得国际声誉。另外,米勒还创作了《萨勒姆女巫》、《桥头眺望》、《美国时钟》等剧,均针砭时弊,对社会现实和戏剧技巧作了深刻的探索,体现了米勒对社会问题的直面追问,以及对人性、理智、社会正义等问题的犀利见解。自传体剧本《堕落之后》记述了他与好莱坞名演员玛丽莲·梦露一段并不成功的婚姻生活,也深刻剖析了左翼知识分子的内心。

一九七八年,米勒来华访问,回国后出版《访问中国》一书。一九八一年,《萨勒姆女巫》在华上演,获得很大成功。一九八三年,米勒再度来华,亲自执导《推销员之死》,次年出版《“推销员”在北京》一书,从此他和中国结下了不解之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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